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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驾机叛逃的解放军叛徒的照片!(多图)

发布时间:2024-01-14 21:17:59人气:

  建国后驾机叛逃的解放军叛徒的照片!(多图)1961年9月15曰,邵希彦、高知学(又名:高佑宗)驾驶喷洒农药的AN-2型民用螺旋桨飞机降落韩国济州岛,成为第一次成功驾机逃离,也是惟一驾驶民航机叛逃的飞行员。邵希彦和高知学随即被接往,并获颁500两黄金,以当时的市价,可以在台北市西门町买一间100坪的店面,而这样的店面现今的市价,至少也在5000万新台币以上。

  在他们之前,1960年1月12曰,解放军飞行员王文炳曾驾驶当时最先进的米格-15型战斗机从浙江路桥起飞,由于对地形不熟,飞到了没有机场的宜兰上空,油料用尽,迫降时机毁人亡。不过,王文炳的行动开启了此后30年间解放军飞行员驾机逃台的先河。

  除了高额奖金,军方还为邵希彦和高知学安排了工作及进修。邵希彦就读于大学外文系夜间部,毕业后赴美取得硕士学位,返台后在亚洲反 共联盟工作,成为“反 共宣传”的样板。1999年他退休后移民美国。

  高知学被安排在空军工作,负责心战业务,曾撰写1000多万字的心战稿,还曾获颁军方的“文艺铜像奖”,后在空军总部政二处上校副处长任内退伍。近年来,“反 共义士”地位不再如从前,高知学也开始大曝内幕,说当年他与邵希彦并不太熟。驾机逃离当天,邵希彦表示要试飞飞机,飞了没多久,就往东飞到黄海。当他发现不对劲时,立即要求邵希彦返航。不过邵希彦并未听从,一直飞到韩国迫降。后来的一切他也只好接受的安排。

  如今已经年近70,在台北颐养天年的高知学表示,他一直希望能够回到看一看,但害怕面对的法律,只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1962年3月3日,刘承司驾驶当时解放军的主力战机米格-15从浙江路桥起飞,直飞,降落在桃园空军基地。

  刘承司是第一个驾战斗机飞抵的解放军军官,对海峡两岸的震撼极大。刘承司得到当局颁发的1000两黄金的嘉奖,而他所隶属的解放军海航某师也因此被整顿,许多干部也因此遭到整肃。

  据说,刘承司是听了敌台---的“空军玫瑰”的广播。在邵希彦、高知学叛逃后,空军专设了对地区广播的空军电台,其中有位女播音员叫陈孟华,声音甜美而富有磁性,绰号“空军玫瑰”,她在广播中不断播报从来台的飞行路线和联系方式,以及避免空军将其击落的方法。

  刘承司抵台后在空军任职,行事低调,后来官拜上校。不过,刘自空军上校退伍后, 即与台军方失去连络

  1965年11月11日,在桃园机场。一架伊留申-28型轰炸机正徐徐下 降,草绿色机身,天蓝色机腹,尾翼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的标志格外醒目。

  在场的官兵都拥到跑道边。伸长脖子,日迎着“不速之客”。他们兴奋、紧 张、鸦雀无声,指挥塔台的当班人员一片混乱,人声、电话铃声、纷杂的脚步声搅 成一锅粥。高速公路上,长官、记者、特务、宪兵们向机场飞驰而来…… 飞机下滑,拉平,均匀的下沉,机轮离地只剩20公分了……突然,机头猛地一 昂,飞机高高地飘了起来,低高度上如此粗猛的操纵,乃飞行之大忌。好几个国民 党空军飞行员禁不住发出惊叫。机头继续上扬,速度迅速减小,这宠然大物几乎 “站”在了空中。简直是玩命!就在这时,飞机完全失速了,一坐了下来,它 不是机轮先着地,而是机尾直接着陆!火花四溅,噪声刺耳,飞机尾巴活后被跑道 擦掉一截……救护车、消防车急驰而去。人群跟在后而狂奔。

  伊留申-28型轰炸机的尾部是通讯兼射击员的座舱,他负责报务联络和用尾炮自 卫,由于座舱严重变形,他被卡在里面。人们费了很大劲才从里面拉出一具尸体, 不,是半具,尸体的双腿被磨光了一只剩下血肉模糊的。机头的开放式舷窗是 领航兼轰炸员座舱,从那里面抬下一个满身血的重伤者。驾驶舱在领航舱后面,驾 驶员即机长。

  机长是自己走下飞机的,他脸色苍白,一边“笑”着,一边挥手向人群致意。许多 人摘下军帽向他挥舞、……然而,人们的心中并列着巨大的问号和惊叹号:这位机 长为什么在第一次亮相中,做出如此惊险的表演? 当日13时动分;这架轰炸机从福建某军用机场起飞,本应向正北出航,而它兜了 一个圈子后竟向南飞去。背道而驰!领航员李才旺发觉了,他知道驾驶员将罗盘刻 度读错180度.虽属罕见,但确有先例。

  “这小子,飞迷糊了……”。李才旺抽出笔纸,在作业台上一挥而就——写了个字 条,然后从领航舱与驾驶舱相通的联络窗中,把条子送给机长李显斌。二人照面 时,李才旺挤挤限,做了个讥笑的鬼脸——李显斌扫了眼纸条,无动于衷。领航员 有些急眼了,凑近窗口大声提醒、呼喊、喝斥。机长仍然不予理睬。这时,飞机正 飞越金门岛,隐约可见岛上已经开炮。飞机上升了些高度,继续向南飞行。李才旺 终于明白了突发的事变,把李才旺惊呆了,他的脑袋成了一片盲区,思维仿佛凝 固,只有一个声音在耳边高叫:我不去!我不会……”

  他下意识地拔出,上膛,缓缓举起,刹那间,他猛醒了:打死机长——飞机的 驾驶员,等于!李才旺犹豫了,眼球转转,灵机一动,用枪逼住李显斌的脸, 厉声命令道:“飞回去!要不,我开枪了”

  李显斌笑了,这笑很复杂,狰狞、胸有成竹、不屑一顾……李才旺楞住了,怎么? 以为我不敢?认准了我是个怕死鬼?他被这张嘴脸激怒了。“妈的,老子跟你同归 于尽!”盛怒之下,他没来得及多想,狠狠地扣动了板机,但万没料到,偏偏碰上 个“臭子儿”.千钧一发,李才旺急忙抽回枪,准备再次上膛,可是,太迟了。他 看见窗口上露出两只恶狠狠的眼睛,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李才旺 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听两声枪响,他倒在血泊中。

  报 完头功后,他接着讲:“领航员是我打伤的,我是迫不得已。”这是真话,他和李 才旺同机飞行十来年了,空中配合默契,私交更加密切。尽管如此,李显斌也不敢 汇露半点“天机”。叛逃前三天的一个深夜,李显斌起李才旺熟睡之机,悄悄卸掉 了他的撞针……李才旺的枪果然没有打响,但李显斌生怕他闹出事来,终 于对他下了手。

  当问及“着陆动作为什么反常?”时,李显斌支支吾吾地解释:“我一时太紧张 了。”这回他说了假话。为了这次逃台,李显斌精心策划一年多了,可谓机关算 尽。他早就打算弄死一个“表表忠心”,这样既容易取得当局的信任,又可以 多得一份奖只是手段使绝了,难免令人发指,不便明说。反正特务系统的人 都“鬼”得很,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谁来充当这个牺牲品?无疑是通讯兼射击 员廉宝生。李显斌与廉宝生性格不合,常生龈龉,此行正是报复的好机会。

  廉 宝生冠上加冕——“义士”兼“烈士”。后来,有关方面也将他们未加区别地 视为同谋共犯,只是略加首犯、从犯之分。

  当晚,整个部队的军政一把手茶饭不思。师长推测:“机组成员肯定已全部遇 难……”政委心情沉重地建议:“追悼会要不要提前筹备一下?”

  19点30分,空军司令部打来长途电话:“据敌台广播,李显斌机组已驾机叛逃 ”,师长僵举着听筒,定格。政委则瘫在椅子上,良久,喃喃叹道:“中国空 军一向号称蓝天卫士,蓝天钢铁长城……我们师倒好,出了个蓝天犯罪集团!”

  首犯李显斌罪不容赦,然而关于驾机叛逃罪却没有专门立法。“《中华人民共和国 惩治军人违反职责家暂行条例》第七条规定偷越国(边)境外逃断处三年以下有期 徒刑或拘役。换而李显斌机组算不上叛国,这一条用不上他们。于是有人提出既然 法律上有漏洞,则只能归于个人的越轨现象,很多人立刻提出异议。和平时期犯罪 的本质特征是行为的社会危害性,李显斌起码犯有盗窃武器装备罪,故意杀人罪。

  这个问题经过争论,取得了一致看法,李显斌机组属于犯罪集团。遗憾的是,由于 罪犯们缺席,军事法院始终未能开庭。70年代末,我有关人员会见了这个“犯罪 集团”成员之——在美国定居的李才旺。他神情沮丧地诉说了自己去后的经 过。

  “那天,李才旺被送进台北空军总医院,手术后只在医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 转送到—个隐蔽的地方接受审查,完全与外界隔绝。房子周围有宪兵站岗,室内有 4名保防军官昼夜轮流看守,并不时审问他来的目的和军事、情况。

  李才旺眼见木已成舟,索性任人摆布,发表了“反 共声明”,出席了当局特意 安排的记者招待会……,他想,既然我已是“反 共义士”,大概不久就会获得自 由。但事实出乎预料。伤愈后,空军先让李才旺住在空军宿舍,仅派了个情 报官“陪住”。

  一天,情报官关心地说:“单身汉不容易哟,我向上峰建议,派个人帮你做饭 吧。”李才旺没想到,派来的人竟是受审期间看守他的宪兵班长,他拍着桌子发了 通火。宪兵班长走后不久,空军总部政战部主任来找李才旺,十分“为难”地说: “我的小儿子考上了对门的有英国中,离我家太远了,不知能否借你一处宝 地……”李才旺家的对面的确有一所中学,但这么大的官,岂能找不到个住处?何 况既不沾亲又不带故,你儿子凭啥要住到我这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他望 望对方军服上中将军衔,只能苦笑着连说“欢迎”。中将的“公子”总算中学毕业 了不得不离开了。就在第二天,空军保防处长上门来说,他要调外地工作, “儿 子”留下上学,于是,顶替中将“儿子”的人又驻扎进来。

  为了摆脱监视,李才旺借故搬了家。不久,出了怪事,他住的那幢楼顶上冒出一排 天线,一打听,原来此楼迁入军事情报局的一个什么“站”.再次搬家,他前 脚到,后脚就跟着搬来一家人。这个邻居的主人一天到晚“焊”在家里,无病无 灾,都从不上班。不上班靠什么吃饭,李才旺明白了他的“职业”。几年来,不论 是上街理发,还是到河边钓鱼,李才旺时时受到“关心”,处处跟着“尾巴”。

  他 苦恼,暴躁。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时时警惕,处处防范。哪里还象个人,纯粹是只 野兔! 李才旺的妻子原是他治伤时的护理员,看着丈夫的可怜相,叹口气,终于说了实 话:“当时我也是派去监视你的。”两口子拿来了酒,边喝边发牢骚:“他们这样 搞,太过份了”“这种窝囊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离开这 个鬼地方!”

  后来,李才旺的妻妹与一个美国人结婚去了美国。良机不可失,他们两口子积极活 动起来,先是“送红包”托人帮忙,获准李才旺退役,接着又以探亲为名,全家一 起到了海外。李才旺,这个“逃到自由世界的反 共义士”,终于又逃离了所谓 “自 由世界”…… 1987年,为庆祝空军“8·14”胜利50周年,“空军总部” 在 冈山空军官校展示了那架苏制伊留申-28型轰炸机。22年前驾驶这架飞机去台 湾的机组,只有李显斌一人露面。

  事件线多年后才被李显斌和李才旺自己揭发。原来李才旺与廉保生并不是自愿前 来,廉保生更是因为情势不可挽回而身亡。李才旺在空军短暂服役后于1983年退伍,随即赴美定居。后来,李才旺透过管道取得中国政府的谅解,再转赴上海,并正式投共,返回发表抨击当局言论,台已拔除其"义士"之名。成为极少数叛逃又回归的人。

  李显斌1990年自军方退休后移民美国,曾为了多要奖金一事,引起喧然大波,后又企图循李才旺模式前往,1991年,他听说在山东的老母病了,他研判形势,认为已过了30多年,应该不会有事。1991年12月16从加拿大返回山东,26日,公安在青岛机场将其逮捕。1992年6月26日,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以投敌罪判处李显斌15年有期徒刑,他的母亲也在他被捕后不久去世。2002年5月14日,李显斌因患胃癌获假释出狱。

  自1979年动工兴建的蒋中正国际机场(也即人们今天所熟知的挑园机场)还没有全面启用,彼时该机场正在建筑南机坪的备用跑道,很多机场建设工人忽然接到紧急疏散的通知,刚开工不久的他们看着许多空油罐车开上了主跑道,同时监工命令把临时能找到的一切阻挡物搬上了跑道空油桶、施工架、工程车等等。许多穿军装和警服的人荷枪实弹闯入机场,那种如临大敌的氛围使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10时15分,已离开建设工地的工人们听到机场上空传来喷气式战机的声音。很快的,两架空军的F-5E战机伴随着1架没见过的银色战机穿破云层,进入了降落航线。由于跑道已被各种阻碍物挡住,银色战机在很低的高度又拉起机头,在机场上盘旋了数圈,最后,它朝那条尚未完工因此阻碍物较少的备用跑道对正机头,强行降了下来。

  降落的神秘银色战机两翼减速板全部打开了,飞行员踩刹车造成的飞机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尖历地叫着,飞机边滑行边疯狂地躲避着备用跑道上的一些阻碍物——砰砰!飞机的两个主轮爆裂了,最后,飞机总算勉强停住在备用跑道的尽头。座舱盖打开,一位穿着陌生飞行服的驾驶员探出了头,在场的工人们终于明白,这是一位空军叛逃而来的所谓“义士”来了。

  解放军海航某师XX团第2大队第X中队中队长、全天候飞行员王学成。他劫持到的那架飞机是即将退役的国产歼-5型歼击机,编号83065,起飞地点浙江舟山,人民解放军海军航空兵某机场。

  王学成叛逃投台后,当局一如以往,还是以封官许愿那一套来”嘉奖”。他为了博得当局的欢心,也不遗余力地表演“效忠”。1983年11月14日晚,在台“行政院”会议厅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他手举随身佩带的自卫武器59式和飞行图囊,以示“货线日上午,在台“文艺活动中心”,他又秉承有关当局的要求,表演了所谓“宣布”的闹剧。台“参谋总长”郝伯村上将授予他“空军少校”的军衔,并宣布奖励他黄金3000两,至此,他冒死背叛总算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加入了当时在台北被称为“超白金钻戒类王老五”的行列。

  许多年已经过去了,经查证两岸可以找到的公开资料得知,王1955年出生于河南开封市,其祖父和父亲都是国家高级干部,祖父还是个”老”。可以看出,王的家庭背景是比较好的。据说期间,其祖父和父亲都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其祖父在某种失意的状态中抑郁而死。

  王年幼时其父长期在北京和武汉工作,因此,他在祖母的照顾下,在开封度过了童年。16岁时随父至武汉。高中毕业后,他参加了军队,1974年3月,他进入保定一所空军初级航校,成了同龄人中令人羡慕的”天之骄子”。他在接受了初级航校的训练后,进入南方某空军飞行学校受训,毕业后分配至海航某部,并在服务几年后被任命为中队长。非常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他在航校学习期间,他竟是后来于1982年10月叛逃的吴荣根的同窗,吴荣根于他叛逃前四个月已先期驾机逃台。

  王叛逃前已于1980年结婚,婚后分居两地,王因此对每年一个月的探亲假制度满腹牢骚,而类似的休假制度既大大超过当时一般国家公职人员的休假标准,更是各人的通例,但王把这种制度看成所谓”压抑人性”。

  回顾王的简历,笔者觉得值得注意的是两条其一是从他的简单学习经历看,国家和军队在他身上无疑注入了更多的心血,而与同龄人相比,他之能参加军队,也反映了那时很多干部子弟的某种优越地位,其二,其祖父及父亲在中都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也可以看出对军队的潜在和长期影响。

  1983年,先后有四起我军航空兵人员逃台事件,是两岸攻心战中台军颇为“得意”的一年。但是,若从当时的大势上看,这些事件并不能反映大势的进展,恰恰相反,由于两岸政经局势的演进,两岸恰恰处在关系倾向缓和的一个进程之中。

  进入上世纪80年代初年,是时,十一届三中全会已召开5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也已深入人心。在上,党和国家决策层经过深思熟虑,考虑到国家战略重心的转移及两岸血浓于水的同胞情意,出于对中华民族长远利益的远瞩,以及对战略重心的重新考量,已推出和平统一的基本方针,一国两制的雏形已经隐约可见,因此,两岸军事形势也随之得到了极大的缓和。换言之,长期奉行的”解放”的军事战略已被”和平统一”的战略所取代。

  1979年元月1日,宣布停止了延续20年的对金门、马祖的炮击。同日,中美建交,实现关系正常化,在建交公报中,美国”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并承诺将在此范围内”同人民保持文化、商务和其他非官方关系”,美军自撤离的工作已成定局。至此,对两岸军事形势一直有很大负面影响的中美关系逐渐驶入良性的轨道。

  在方面,随着蒋经国“执政”进入末期,在时代大势推动之下,当局意识到一味奉行”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的”三不”路线将不得人心,为了缓和岛内矛盾,因应大变的国际格局,因此,在考虑逐步放宽岛内控制的同时,在两岸军事方面悄悄放弃了痴心妄想的“”战略,转而采取守势的方针,因此,对一直奉行的对的自欺欺人的招降纳叛的攻势也声势小了许多。简言之,从前以军事为重心的对战略已换位为以和经济为重心。

  经过查找叛逃后王在的有关言论及方面公布的有关材料,事发20年后,我们大致得知了其背叛一幕的较详细经过。下面我们可根据各方材料较准确地描画一下王学成驾机叛逃的整个过程。

  7时30分,浙江定海岱山机场的海军航空兵某部飞行员王学成吃过早餐,带着飞行图囊走向机场停机坪。当时随着军队正规化建设步上轨道,海航规定各飞行团要进行超过100小时的训练,每日飞行训练的起落架次大大多于以前。今天飞行训练的科目是单机仪表飞行,对于处心积虑想要叛逃的王学成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7时55分,王学成驾驶着一架歼一起飞,他刚起飞就想往南,但机场南面正有两架兄弟团队的教练机在进行飞行训练,做贼心虚的王学成担心被教练机发现,决定等下一个飞行科目时再说,他借机检查了一下飞机各项性能。

  9时15分,经过短时间休息的王学成再次起飞,但机场南面两架教练机还在空中盘旋,孤注一掷的王学成心一横,不顾一切压下机头,将高度降到10米,几乎是贴着海面高速飞行。他颇费心计地先绕了个大圈子,避开那两架教练机的视线,然后再转回来,向南飞去。一直心惊胆战的叛逃者非常留心耳机里的信号,但王学成没有听到任何异常,他估计没有被发现,因此暗自窃喜。

  9时40分,他超低空飞行了18分钟,他计算着应该逃出了我方空军的雷达网的监测范围。这时副油箱的警告红灯亮了,显然,长时间的超低空飞行耗去了大量的燃料。仪表显示主油箱只有700公升燃油。他扔掉副油箱,决定孤注一掷冒险爬高。

  9时45分,他爬升到10000米高度,保持着1000公里时速。为了减轻重量,他把机上三门机炮的炮弹打掉了140发左右。

  9时55分,2架涂着空军机徽的F-5E战斗机迎面飞来,由于无线电频率不同,无法进行联系,王学成害怕对方把自己当作是来犯者,赶紧摇摆机翼,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总算这2架飞机没有开火射击,但是却紧紧目丁住,严密监视。王学成低头一看,油量表显示只剩下最后的备用油量了,须快找机场降落。那两架怎么一直飞在我后面,无线电叫不应,只好打手势要他们来后面,带他降落。

  10时05分,监视伴随的台空军战斗机驾驶员徐维翰和陈世英总算弄懂了王学成的手势。3架飞机穿越云层降低高度到2440米左右高度。

  10时10分,被劫持战机上的油量已快指零,再不降落就要跳伞了,这时他看到在淡水河西方有个机场很醒目,他不敢延误,赶紧放下起落架准备着陆。

  王学咸叛逃后,针对祖国的策反心战部门如获至宝,特别是对第一次被劫持到的歼-5型战机津津乐道。其实,这种飞机当时在人民空军已服役多年,即将退役了云开全站app官方网站

  歼-5型歼击机实际上是中国仿制生产的原苏联米格—17型战斗机,1952年开始在苏联空军服役,1959年开始就陆续退役。但米格一17是一种典型的墙内开花墙外香,苏联将米格—17的生产技术先后转让给中国、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并且还提供给东德、古巴、朝鲜、越南、匈牙利、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叙利亚、阿尔及利亚、东也门、苏丹、坦桑尼亚,埃及,伊拉克、索马里等20多国,这些国家的米格一17在60、70年代的局部战争中都曾发挥过不小作用。

  在中国,1954年10月在苏联技术援助下,沈阳飞机制造工厂开始生产,最初称为56式,也叫东风101,后来才改称歼-5,1956年7月19日原型机首次试飞成功,成为中国自行生产的第一种喷气飞机,在中国的航空工业发展历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为此在第一架飞机出厂时聂荣臻元帅亲自莅临剪彩。歼5从1956年9月开始小批量生产,1959年6月停产,1960年以后又恢复生产,整个歼-5家族生产总数超过1000架,成为中国空军60,70年代的主力战斗机种,在国土防空作战取得了辉煌战绩,是击落击伤敌机最多的机种。

  歼-5服役之时,正是我国沿海局势和国土防空形势最为紧张的时刻,作为防空战斗机主力的歼-5义不容辞地挑起了重任,并取得了一系列胜利,甚至不乏击落美制F—4B“鬼怪”、阳一57A高空侦察机和高空无人侦察机等高性能飞机战例。幕落:林贤顺中校之后

  在王学成叛逃前后的几年里,两岸仍有数起类似事件发生。但随着冷战结束的号音,祖国对这种两岸间的特殊”战争”采取了新的政策,而当局出于大势,也不得不作出回应。1988年9月11日,解放军鉴于的缓和,宣布停止执行1962年颁布的对驾机起义的奖励方法。作为回应,当局也宣布废止所谓的《对匪陆海空军重赏招降办法》

  范园炎是1977年7月7日判逃的.确切的说他叛逃的主要动机是抛弃他在不怎么漂亮的妻子,范后来在空军 总部政战部任职,以上校军衔退伍。由于他的口才相当好,服役期间成为军方实施“反 共教育”最好的样板教材。而他在驾机叛逃抵台下机后所说第一句话“太苦了”,更成为当时 当局对文宣的所谓“最好样板”。

  福建省某机场,空军某侦C团昼间飞行训练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机械师刘山在停机位置迎接飞机落地,他忽然发现飞行中队长范园炎提着飞行帽,也在一旁焦急地等候。刘山感到意外,往常都是等飞机再次起飞准备完毕后,飞行员才“光临”,这回飞机未落地,他就等着。刘山凑过去打了个哈哈:“范队长提前驾到, 有失欢迎哈哈──”

  飞机牵引回来后,刘机械师忙着加油、充气,偶然看到范园炎蹲在停机坪后面,一口接一口地吸烟。范登机时,刘山随口问了句:范队长,从没见你拍过烟。今天怎么薰上了?”,“跟别人要了一支……”范园炎心不在焉地答了句,正要进座舱,忽然又下了飞机,告之“我解个手”向厕所跑去。刘山笑了。记得上星期打靶,有个新兵蛋子也是,刚端起枪就城报告:“我要撒尿──”可是,那是个新兵,范队长却是老飞呀!刘机械师感到范园炎的情况不大对头,等他回来后,关切地询问:“老范,你怎么这样紧张……今天飞什么课目?”’“飞什么……

  课目”范园炎“刷”一万变了脸色,怔怔地望了刘山一阵,恶狠狠地吼道,“你管得着么。”范园炎跨过座舱。刘机械师趴在一边协助开车,看到范园炎的手直打哆喷,氧气面罩几次域戴不上,于是帮了一把,刘山觉得范中队长象是换了个人,他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要出事!果然,范园炎起飞后再也没有回来,他飞走了刘机械师精心维护多年的飞机。这一天是,1977年7月7曰。范园炎是贴着海面直接飞往的。“超低空飞行”是驾机叛逃的惯技,没有重复描写的必要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叛逃曰期数字的巧合,他的叛逃被称为两七事件。有人私下议论,两个7?,可合为一个“女”字,由此预言:范园炎这小子,到那个花花世界后,肯定要讨个第二夫人”。大队政委当然不同意“双7为女”的无稽之谈,不过,联系起范园炎以往的表现,他得出同样的结论.“范园炎经不起敌人欺骗宣传的引诱,在金钱美女、厚禄面前,丧失了气节……其中,恐怕重点是美女。”在政委的印象里,范园炎的思想很不健康,住种生活十分空虚,尽追求低级趣味,追求腐朽糜烂的生活方式,清除精神污染时,‘他那里乌七八糟的东西最多,他还搞“多角婚外恋”,同时与驻地几个女青年拉拉扯扯……政委曾不点名地批评过范国炎,可是他”小错不断,大错不断,也拿他没有办。上级机关派来了调查组,在座战会上,大家提供了不少情况,证实了政经的推断。

  飞行员甲反映.范园炎的思想意识很差,说过“男要闯,女要浪”,这说明他喜欢前就是轻薄放荡的女人!他还很羡慕炊事班段班长讨了个漂亮老婆,说“那个子间房时,性<!-->欲肯定来得快”。飞行员乙说,范园炎看不上他的乡下老婆,说她“土得掉渣地,丑得吓人,根本拿不出手”。飞行员丙、丁附和道:对啦,范园炎逢人就说他老婆“想起来伤心、看起来恶心、丢在家里放心”,是个“叁心婆娘”。接着,又有人补充:他还唱“飞行员之妻”的歌──“美丽的姑娘千千万呦,唯有你最难看。你象天上飞的老乌鸦阿,你象地下爬的……”飞行员的配偶果真这么丑吗?调查组顺便了解了一下,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一年春节(春节是家属临时来的高峰),飞行大队和炊事班的来队家属们举行过一次非正式的比美活动,男人们打分的结果──炊事班的家属被划为“第一世界”,飞行大队的家属屈居“第叁世界”。当按,老飞的爱人中也有拉夫的,但平均相貌确实比较─般化。调查组进一步地调查,在飞行人员婚姻恋爱问题上,又发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另一.飞行员不好找对象。百里挑一的飞行员是军中的“贵族”,被总部看作是“精华”、天之骄子”、“空军战斗力的主要体现…然而在部队医

  老飞行员的生命是脆弱的”、“巧克力好寡妇难当”一类的J句,她们早有耳闻。飞行员所找的对象还要过政审关,这道关口象个细眼筛子,莫说是“五类分子”、“有海外关系的人的子女”也不予通过。其二,飞行员找不到好对象。首先因为空政有明确规定。空勤人员25岁方可找对象,满28周岁方准结婚,而那时农村还不大讲究晚婚,等我们的飞行员回家找对象时,只能拣人家剩下的。何况,探亲时间仅两个星期(严禁超假)。仓仓促促,饥不择食,往往稀里糊涂地或由人包办了终身。有人说飞行员是即兴好风一结婚就家签了无期合同。娶个不称

  心的老婆,比没有老婆还糟,有的人就闹起了“第二次饥荒”。其叁,有关制度欠灵活。接明文规定,飞行员只要结了婚,家属便可“随军”,但在部队成家后,必须坚持“星期六制度”,即每周末才能回家属区团聚一夜。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地面干部很不理解“飞行员吃那么好。身体那么样。成天憋着受得了吗?,不飞行时,放入家回去算啦。”(1985年,空军党委做出决定,改进飞行人员恋爱、婚姻、星期六制度等具体规定。)范园炎到了不久,受到当局某高级长官的召见。交谈中,范园炎十分拘谨,当问及“为什么要投奔”时,他

  背书式地回答:“我向往自由世界……我要离开可怕的**主义制度……”这完全是“套话”,那长官显得不大感兴趣,又扯了一会儿,他忽然倾过身子说起悄悄话:关于来台动机,请范先生谈具体些。你个人究竟想得到什么?……有话尽管讲嘛。”范园炎满脸通红,扭捏了一阵,支支吾吾地如实把出:“我……我想讨个漂亮婆娘。”‘“哈哈哈,这就对唯。”长官拍拍范园炎的肩连声说:“好说,好说……”。

  过了几天,在一次空军总第举办的舞会上,有关人员给范国炎引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中场休息时,还特意安排他们合一张影。拍照前,有人向范园炎交代:“可以把手轻轻担在女伴肩上拍个姿势。”不料镁对准他们时,范园炎意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那女人……梦寐以求的终于如愿以偿,范园炎对了个非常漂亮的“第二夫人”。范国炎很幸福吗?

  1984年5月回定居的台胞工端球(原医学博士。县议员,现为北京农工党成员)说:“我有个老同学的外甥,是台北空车总部的上校,我们经常来往。范园炎就住在他家隔壁,由于当局把他当宣传品,我也就比较注意他的情况。范园炎的行动常受到特务监视,连身边的太太也是特务。专门训练一批姑娘干这行。飞行员到台后,当局就介绍一个给做老婆,形影不离地跟在身边。所以,他平时说话做事,也得处处小心提防。比老百技还苦得多哟!老百姓突然想买什么东西,或是到台北、台南、台中,哪里都能去。他就不行。他要是想到那里去,他太太说不能去呀,他就没有办法了,一个人失去了自由,

  还有什么意思!”范园炎尽情沉浸在“温柔乡”里,觉得“第二夫人对他很有感情,”自己除了进男厕所她不跟着,于是想起句老话“公不 离婆,称不离砣”可 是不久有件事引起他的J觉……一次范园炎奉命到一所学校“做报告”,说“穷得祖孙几代穿一条裤子,连地瓜子也吃不上。我们飞行员待遇虽然最好,但也常常饿肚子……”他说得太玄了,师生不怀禁愕然,继而窃窃私语。一个学生看他长得胖乎乎的,便站起来问道:“既然飞行员都吃不饱,你怎么吃得这么胖?”范园炎语塞,会场上爆发出一阵哄笑……范园炎对此很气愤,抱怨提刀

  代笔之人“稿子写得真臭”!不料,第二天,上司把他召去出示了黄牌:“听说你对那个讲话稿有意见?不要这样嘛,那是上峰的意思!”范国炎吓得出了身冷评,事后反省一番,自己的不满好象只对太太流滞过……。又一次,歌星邓丽君来军中慰劳演出,那个上司见范园炎看得眼睛发直,附耳取笑:“咦,你不是说邓小姐的奶<!-->子没你太太的一半大,怎么也盯住不放?”范园炎一阵心动过速,差点晕过去,这回他彻底明白了……唉,如此不正经的私房话,上面都知道,那他们就没有不知道的唯!范园炎望望坐在另一侧的“太太”,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范国炎终于认清每晚睡在他身边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是的,这个“第二夫人”比“原配”漂亮十倍,但比却“原配”可怕百倍。他不敢对这个女人抱有戒心,更不敢增恨、对抗,因为她是主子,他是奴才,从此,一向色眼包天的范园炎成了受气包。打麻将时,吊膀子的太太“…打这张牌,他不敢打那张;出门买菜,“太太”喊东,他不敢向西,性生活也失去了自由,“太太高兴了,恩准一次,心烦了,碰都不许碰。范园炎成了十足的“模范丈夫”。在这个“家庭”里,范园炎C颜观色、婚态百出,那女人无非带着任务而来,对“丈夫”

  根本无感信可言。如今看他矮了下去,愈发居高临下。“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永远做你的奴仆”这类情场惯用语,已不再是男人们口头上的甜言蜜语,而成了范园炎的真实写照。

  1983年8月7日,空军试飞团第二大队副大队长孙天勤借试验飞行之机,驾驶试飞团045号歼-7Ⅱ(改装英国马可尼公司雷达,为歼-7M的研制做试飞)战斗机从辽宁大连机场起飞,飞抵韩国汉城K16基地。此次叛逃创造驾机叛逃者中职务最高、机型最新的双记录。孙天勤不仅飞走了一架当时我军最先进的飞机,还盗带走了一项重要的科研项目,这就不光是个影响问题,还涉及到军事的泄密。

  孙天勤,陕西凤翔人,1937年出生,1950年小学毕业,1953年凤翔县中学毕业,1956年毕业于陕西省西安师范;同年8月作为空军第一批从地方学校选拔的飞行学员入伍(高知学也在这一批里)。经过第2航空预备学校、第6航空学校、高级航校(11航校)学习,后被先后在航空兵第6师、航空兵第46师服役,期间因父亲出身受牵连,遭停飞处理,送五七干校劳动,后至空军22厂工作,1975年恢复飞行,后被选入空军试飞团。总飞行时数1200小时(自称)。当时家中有母亲刘氏、爱人,18岁的儿子和13岁的女儿。

  据孙天勤陈述,他之所以抛弃家庭叛逃的原因是,1968年当过国家干部的父亲孙培荣因曾任公私合营中的资方代理人被扣上“资本家”的罪名遭,跳井,虽然后获得平反,但平反不彻底,对其父亲的问题还留有尾巴;逼死其父亲的分子也没有给予应有的惩处,甚至还在被提拔重用。积怨深重的孙天勤对此极为愤慨,加之家庭不够和睦,决定乘在辽东半岛进行试飞之机叛逃“自由世界”。

  1983年5月初,孙天勤作为试飞小组成员,被派到大连周水子机场执行歼-7M试飞任务,孙期间一直在秘密地做具体的准备,精确地计算东飞航路,将大连到执行试飞任务的空中转弯点,以及转弯点到韩国的距离、方位详细背记。策划过程的各个细节,在心中反覆的演练。8月5日的试飞任务期间曾计划叛逃,但因油料不足无法实施,只得不动声色的按原定任务降落,等待下一次机会。

  8月7日下午13点50分,孙天勤再次驾机执行任务,孙同僚机一起起飞,塔台通知可以直接进入转弯点时,孙观察油量表,认定油料足够飞到韩国,于是立即开始实施叛逃飞行。首先迅速关闭应答机,按住无线电通话系统发话按钮,让僚机无法与塔台通话(两机共用一信道与地面联络),然后掉转机头,紧急下滑转弯,飞机高度从原来的8000米急剧降到1500米,同时故意急迫喊到:“座舱冒烟!座舱冒烟!”,以使航管人员以为飞机发生故障。当飞机继续下降到500米高度,又喊:“不行了!我要跳伞了!”,然后不再回答,随即贴海以高亚音速飞往韩国。飞过15分钟后,为节省油料,重新爬升到6000米高度。

  韩国方面于下午14时13分发现高速驶来的45号歼-7Ⅱ,随即发放空袭警报,下午14点33分(汉城时间为15点33分),孙天勤驾驶045号歼-7Ⅱ降落在汉城K16空军基地,随即解除警报。

  由于孙天勤在空军试飞团担任副大队长、对中国航空工业发展情况极为了解,为防止1967年吴文献事件重演,空军部分作战部队,在孙天勤抵台前,即奉命一律停止休假,飞行员进入机场待命;同时,气象单位严密监视辽东半岛及东部沿海气象,情报单位也密切搜集沿海军机活动状况,假设多种可能发生的状况,并拟定各种防范战术。

  8月24日上午11时25分,接运孙天勤的华航公司专机自汉城一起飞,台北桃园空军基地即奉命派出八架F-5E型战斗机升空待命,另8架F-5E型战斗机也在跑道进入战备,当专机飞过琉球时,战斗机群己分梯次以不同高度及角度接近专机,伴护航行,并严密监视附近空域。专机通过北部上空时,台中清泉冈空军基地的四架F-104G型战斗机立刻接替护航任务,专机在12时42分降落在台中清泉冈空军基地,“参谋总长”郝柏村上将与“总作战部主任”许历农上将,到基地迎接。下午乘车抵达台北,在“行政院新闻局长”宋楚瑜和“国防部军事发言人”王淼少将的陪同下,孙天勤出席记者会。

  9月1日上午,在“文艺活动中心”举行,由“参谋总长”郝柏村上将主持。举行“反 共义士孙天勤宣布脱离中国**及颁授上校官阶、奖章与奖金典礼”,孙天勤则于8月24日抵达,获黄金7000两,以当时的国际金价,折算新台币1.2亿(折算现在的人民币金价大约是3750万人民币)。并加入空军,授予上校军衔。

  8月18日上午,韩方便在汉城K16基地,以近一年叛逃到韩国的三架米格战斗机作试验编队飞行及表演,韩国陆海空三军的高级将领大多到场观看。其中包含8月7日由孙天勤所驾驶的歼-7Ⅱ、1982年10月16日吴荣根驾驶的歼侦-6,以及2月份朝鲜飞行员李雄平驾驶的米格-19。

  韩国媒体透露,韩国之所以如此急迫地试飞歼-7Ⅱ,是因为1982年3至4月间中国刚刚向朝鲜提供了40架歼-7。因此,韩方急于了解该型飞机的性能。

  孙天勤:“**的米格-21又叫“歼七”,它的优点是-爬高性能、爬高速度等都优于米格-19;弱点是,中低空飞行的基本性能却和米格-19差不多。”

  两岸的名词和说话方式不太一样,孙天勤碰到台式用语,只好就近请教“行政院新闻局局长”宋楚瑜,宋楚瑜早年曾担任“政府”重要外宾的英语翻译官,类似孙天勤记者会的“中国话翻成中国话”,或许还是平生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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